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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何瀚x陵越】一切关于你

继续收割贺文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

AGun_:

现代架空恶俗的哥哥们の爱😂
一个短小的生贺,很久之前的脑洞,没写过水仙希望崩得不是很厉害
  @一袋大虾   太太生日快乐🙆🏻很喜欢你的美图

“何总,张家二少的喜帖送来了,这周六,您有空去吗?”助理推门进来的时候,坐在办公桌前的人正揉着眉头,近来公司出了点问题他已经连续工作了二十多个小时。

“谁?哪个张家二少?”何瀚指尖下滑,捏了捏高挺的鼻梁,闭着眼睛,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让他反应有些许迟钝。

“天墉城的张家。”助理毕恭毕敬地将喜帖放在他桌上,低着头屏气吞声。

要说起这天墉城的张家,那和他老板可是渊源颇深。张家产业发达,和何家是世交,偏偏这一代的当家是个无心从商的,书法茶道武学样样精通,也算是一代名士。他至今未婚娶,收养了两个颇有灵气的孩子。何家两兄弟和他们从小就一起长大,关系甚好,尤其是何瀚和陵越,除去何瀚出国治病的日子,几乎形影不离。直到他们大学毕业那年,两人不知为何突然闹翻了。何瀚出了国,从此之后,陵越再没有和他有过私交,众人聚会也是能避则避。而何瀚倒是一如既往,不,更甚以往的关注着他。

何瀚手指一顿,缓缓的睁开了眼,睫毛的阴影衬得他眼神更深邃了几分,嘴角上扬,“当然要去,给我把那天的安排都推了。”

话是这么说,忙得连轴转的人到底身不由己,等何瀚赶到别墅的时候婚宴已经进行了大半了。

何瀚往大厅里晃一眼,面露不郁,转头低声嘱咐助理一番,才走进去。简单应付了一下长辈,甚至懒得和生意场上的伙伴虚以委蛇便从后门溜了出去。

他抬手看了看表,黑曜的表盘下苍白得过分的皮肤有一种病态的残余,而表带下的脉搏却强劲有力。分针又走了几圈,他握紧了拳头,今时不同往日,现在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能再阻拦他。

张家小少爷的婚礼,整栋别墅周围都是特别定制的玫瑰花墙,一片浪漫的粉色海洋。他低下头去摆弄一朵花,想起有个人沉稳的性情下对这抹粉色有着隐秘的喜好,心情柔软了起来。

助理一路小跑,喘着气,“…在三楼。”

何瀚一愣,掐断了手里的花茎拔腿就走,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来又叮嘱了助理一番才上楼。

百里屠苏的婚房就在三楼。他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进去,背对他坐着的人诧异的回过头站起来。

“屠苏弟弟,”何瀚一脸不加掩饰的假笑,“新婚快乐。”

“谢谢。”屠苏还是那副看样子,冷静又疏离,脸上没有一点年轻人的轻狂和新婚的喜悦。陵越后来找寻到的亲弟弟方兰生给他起的绰号倒是很准确,木头脸。

“今天婚礼一定很忙吧?听说阿越身体不适,不如你把他交给我照顾,楼下正需要你主持。更何况,让他在你婚房里休息总是不妥。”何瀚倒是不再和他寒暄,直奔主题。

屠苏转过头看向沙发上躺着的人,脸颊微红,“有何不妥?师兄,师兄不若外人。再说,师兄很少喝醉,交给旁人照顾,我无法放心。”

何瀚表情冷淡下来,“我也不是什么旁人。你身为婚礼的主角,不下楼主持大局,反倒带他上你的婚房,他是多注重礼仪表制的人,只怕等他醒了,看见这样的场景要多为难,你说有何不妥?屠苏,你都结婚了,也该长大了,别整天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缠着你哥。”

“他不是我哥!”他句句戳心,屠苏不善言辞,气得两眼通红,心有不甘,“他不是我哥…我没有想要他为难!再说,你有什么资格非议我,你自己还不是拿何慕没办法!”

“所以他结婚了,家族联姻又怎样,现在还不是家庭美满,”何瀚笑了,“你也结婚了,以后也会像何慕一样。”

屠苏瞪圆了眼睛想要反驳他,却被他打断。

“再说,你有照顾喝醉的他的经验吗?”何瀚笑得胸有成竹。
屠苏很想说有,但他自小在陵越教导下根本不善说谎,只能咬了咬下唇。

“我有,”何瀚笑着走上前,只见沙发上躺着的人好似睡得很沉,面颊微粉,透着水光的薄唇轻启。他眸色又深了几分,在屠苏耳畔轻声道,“我刚才找不到人,一时情急叨扰了新娘子,只怕你现在不让我带他走,一会儿人找来了,场面就不好收拾了。”

“你!”屠苏气急败坏的看着他,又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,只得甩手离去。

……

陵越尝试了几下才睁开了眼,头如同炸裂一样的疼,周围的环境陌生灯光却昏黄温暖,让他稍稍清醒些许,“这…是哪?”

有力的臂膀轻轻揽住他,将他扶起靠在自己胸前,另一只手握着杯子递到他嘴边。

陵越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醒酒茶,茶水还是温的。他闭上眼不抵抗的倒在那人怀里,身后的人气味那么熟悉。

“只有喝醉了你才会这么乖。”何瀚用手拢拢他的长发。陵越从小就留着一头长发,偏生他剑眉星目,这头长发在他身上只是更显英姿飒爽,而无半点弱气。

“阿瀚,不要用那种奇怪的词语。”陵越皱着眉。

何瀚手指抚上他的眉间,他常年皱眉,这里有道浅浅的印记,痴痴道,“为什么总皱着眉?为什么喝醉?为什么他可以让你这么在意,却总是对我如此冷淡?”

陵越抬起眼,浓密的眼睫划出一道弧线,“你在胡言乱语什么?屠苏只是我师弟。”

“师弟?”何瀚不在意的笑了笑,“你生平就醉过这两次,一次是找回你弟弟,一次是你师弟结婚。哪一次最后不是落在我手里,可我到底是抓不住你。”

陵越听着他的疯言疯语倒是想起他找到兰生那回,他太高兴了,一个人醉倒在酒吧里,何瀚把他接了回去,后来他们……

想到这些往事,他好像突然醒了过来,坐起身来揉着头,“阿瀚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何瀚看着自己的手,突然空了的怀里有点冷,他的声音也变得冷硬,“为什么不接我电话?为什么我回国了也不肯见我?你是后悔了吗,陵越?从来说一不二,正直沉稳的人对待感情也不过是用完就丢的态度。”

“明明是你先离开的,”陵越难以置信的望着他,“我以为是你后悔了。你还出了国。这样有悖天理的出格之事我怎么可能……”

何瀚没让他说完,便吻了上去,舔舐着他形状优美的唇瓣,用舌头撬开唇缝深深的吻住他。

一吻过后,陵越面带绯红,别过眼去不敢看他。

何瀚握住他的手,摩挲着他手上年幼时练习剑术的茧子,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。

砰砰砰,强劲有力的心脏跳动的感觉从指尖传入陵越的心里,他为之一怔,抬起头看他,“阿瀚…你的病?”

“我从来没有后悔,”何瀚认真的看着他,“那时候它发作了,很严重,我不得不离开。我走之前给你打电话,你没有接。我想彻底治好它再回来,可是你却不肯再见我。”

陵越皱着眉,眼里的情绪万般复杂。何瀚从小就看不得他这个样子,什么弟弟丢了,什么屠苏和别人打架了,他通通都归咎到自己身上。屠苏从小性情古怪,不善与人交往,陵越在他身上操了很多心。他不愿从商,他们的家父更是洒脱,偏偏张家单传,于是陵越从小就开始学习打理各种事物。他一直觉得陵越活得很没有自己,然而其实他也是。他的弟弟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他只能按照继承人的步伐走着所谓正道。所以他和陵越虽然从不与对方提自己的难处却心照不宣的惺惺相惜。直到他发现,他心疼那人胜过一切。如果人生很多事情已经注定没有回头的办法,不若任性一回,至少能争取挚爱留在身旁。

何瀚遮住了他双眼,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了他一下,“你总是将很多责任背负在身上,这一回,我不要内疚,不要懊恼,我要你负责一辈子,好不好?”

陵越弯了弯嘴角,一个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,“好。”

END.

想象了一下和越越啪啪啪的时候还可以这样调戏他!😂😂😂
【在陵越办公的时候】现在天下苍生不需要你匡扶,我这里【……】比较需要你。
屠苏他们怎么这么多事?反正我比你也小几个月,不如我做你细佬,你也来操心我,保证一辈子让你操心个够。
【ooxx完之后拿着taotao】以后谁再骂你是百年老处男你就用这个砸他好不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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