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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隐越现代】邻居也疯狂(上)

嗷嗷嗷嗷贺文!!!!!

何蓉霜别集:

送给阿瓜的生贺

陵越性转!避雷慎入!

电视剧设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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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交车停下,这站下来了一男一女。

丁隐看着这条街,还是四年前的模样,他笑道:“终于回家了。”

他身旁站着的女人也开了口,声音温柔:“是啊,总算是回来了。”

“还是原来的样子啊。”

陵越微微笑着说:“确实一点没变。”丁隐要牵她的手,陵越突然摇了摇头。丁隐奇怪道:“怎么了?”

陵越说:“我们俩不能一起回去,否则会让人怀疑的。”

丁隐说:“这怎么了!咱们俩已经结婚了!不是说好回去就直接跟我爸你妈坦白的吗?”

陵越温和地说:“我们还是回去看看情况,万一你爸我妈还是原来的样子,那咱们俩的事情就不能先说。你先回去,我后你一步。”

丁隐不舍地看着陵越,又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轻轻拍了拍,低头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,语气中透着不情愿:“那我先去,你快点来啊。”

陵越点头:“去吧。”

丁隐与陵越自小就认识。两人住在一个院里,院子左边的屋子是陵家,右边是丁家,中间的小院子是两家共用的。但是陵越的母亲和丁隐的父亲关系一直不好,时常闹矛盾。明明水火不容还做了三十多年的邻居。

丁隐与陵越四年前高中毕业都考到美国去了,两家操儿女的心少了,便吵得更多。丁隐还没走进家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吵架声。

“老疯婆子你吵吵够了没有啊!”

“你怎么说话呢!你说谁老疯婆子!明明就是你们家流氓!一群流氓!”

“流氓?这词儿能随便乱说吗?”

丁隐赶紧冲进去拉架。丁父一看见儿子回来了,都顾不上高兴,拉过丁隐就说:“儿子!来评评理!”

丁隐莫名其妙,他什么事都不知道,评哪儿门子理去。他估计他爸又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气,又看看对面的陵母气得不轻,想想这是自己丈母娘啊,不能气着。他充当个老好人,笑着劝道:“爸,这多大点儿事啊,您就道个歉呗。”

丁父气道:“你是不是我儿子啊!这老疯婆子骂我们家流氓呢你没听着啊!我跟她道歉,哼……”

“你哼什么哼!你有什么理哼啊!”陵母气得要冲上去动手打人,她旁边的男人拉着她,皱着眉头说:“算了二姨……”

丁隐纳闷:“到底怎么回事儿啊?”

“小隐,你给阿姨评评理。”陵母指着对面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,“你小舅把我们家子涵的初吻夺走了,还不道歉!”

丁隐差点被自己口水噎死,夺人初吻是他小舅做的出来的,但陵越的表哥是男人啊!原来他小舅还好这口?

丁隐还没说什么话呢,丁父急性子又上来了:“道什么歉啊!两个都是大男人,嘴唇碰嘴唇咋地!掉块肉了啊!”

丁隐挪到江洋身边,吵架过程中他就像一个局外人,什么话都没听进,只是微微勾着嘴角撑着脑袋斜眼打量苏子涵。丁隐推推他:“小舅?”

江洋的眼睛仍旧牢牢粘在苏子涵微红的面颊上,他打开丁隐的手,闲散地来了一句:“劝架去。”

丁隐低声说:“你去道个歉不就完事了?”

江洋看都没看他:“道歉干嘛?我又不是无意的。”

丁隐知道他的性格,江洋道歉除非他是无意之举,如果是有意的那么就肯定不会道歉。但丁隐现在还是很惊讶,怎么几年不见他小舅对男人感兴趣了?

苏子涵一直拉着二姨,不让她冲上去,嘴里不停地说:“好啦二姨,没什么,真的。我没放在心上,您也别和丁叔叔吵了。”

“你看看子涵都这样说了你个老疯婆子就还不松开!你想怎么样啊!”

“这话我就不爱听了!什么叫我想怎么样!”

两个人又叽叽喳喳吵起来。丁隐头快大了,怎么一回来就碰到这个事。那他和陵越的事要怎么样才能说出口啊!

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陵越站在院口出声打破了吵闹,她向丁父点点头,“丁叔叔好。”

陵母一看见女儿从国外回来,开心得不得了,连吵架都忘了,跑过去拉着陵越的手问长问短。

陵越给丁隐使了个眼色,丁隐忙拉着他爸说:“爸,你看我也刚下车,一路上都累死了,咱们进屋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
这场架还不容易停了。陵母拉着陵越进屋,笑呵呵地说:“你等着,妈给你做好吃的去。”陵越微笑点点头,陵母捋捋陵越的长马尾笑道:“闺女啊,你这头发长了,记得去剪啊。”

“好,我改天就去。”陵越说。其实她母亲总说头发不能留太长,听别人说是长头发吸营养。陵越回来前本来打算剪短一点儿的,但那时候丁隐怎么说也不让。虽然说梳个马尾精神干练,但他就喜欢陵越长头发披散下来的模样。

想到丁隐陵越不自觉低头浅笑,苏子涵坐到她旁边,脸好像还有点红的样子:“小越,你笑什么?”

陵越眨眨眼说:“想到一些有趣的事罢了。”她看看苏子涵,对方好似有些忸怩,总之和之前不大一样。

“表哥,今天妈为什么跟丁叔叔吵架?”

苏子涵的脸蹭蹭蹭又红了几分,他本来不好意思说的,但看见陵越的眼神,又不好什么都不说。陵越见他神情尴尬,马上说:“没事,我也不用知道。总之邻里之间和睦才是重要的。”

苏子涵看看陵越浅浅的笑,低头说:“其实也没什么。就是对面小隐的小舅……亲了我一下……”后面几个字的声音像蚊子一样细,陵越还是听了个清楚。一向沉重冷静的她此时也有些瞠舌:“是被我妈看见了对吧。”

苏子涵的性子是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去的。的确是陵母恰好撞见了江洋在亲他,那时候他死死闭着眼睛怎么推也推不开。

聪慧如陵越,她没再问什么或说什么话让苏子涵更不好意思,而是问起了表哥的工作。


丁隐把他爸拉回屋,他爸的气还没消,骂骂咧咧地。

“你说她家那小子又不是黄花大闺女,男人碰一下嘴唇子有什么流氓的!你瞧瞧她那话骂得多难听!”

“爸,消消气。”丁隐赔笑,“刘阿姨也是上了年纪,脾气暴一点嘛。您甭跟她计较啦。”

“她上年纪?她三十年前就这样!只是从疯女人变成了老疯婆子,其他一点儿没变!”

“啊呀爸,你说我一回来就遇见你们俩吵架,你也不问问我怎么样。”

丁父一瞧自己儿子,二十四岁,美国名牌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,小子这几年又俊了不少。想到儿子现在的条件,丁父便乐呵起来。

丁父的目光慈祥不少:“隐儿啊,这几年在国外有没有交女朋友啊?”

丁隐愣了一下,忙说:“没有啊……”

“没道理啊。”丁父纳闷,“你这条件还泡不来一洋妞,爸前几天在电视上看,那混血宝宝可漂亮啦。”

丁隐笑:“我什么条件?我在那儿就一普通大学生。”而且在美国他同学都知道他已经结婚了,谁会来勾搭他。

丁隐想想陵越,小心翼翼地问:“爸,我问你个事儿啊……”

“哥!你回来啦!”丁隐一瞧,他表弟张文健站在门口,那小子剃了个寸头,笑得可精神。

“你今天不上班?”

“是啊,今天休息,刚刚买了菜回来。”张文健提起手中的袋子,“过会儿尝尝我手艺。”

丁隐笑着点头:“好。”

丁父对张文健说:“对了,隔壁那陵丫头今天也回来了。”

张文健二愣子似的呆了一下,下一秒丢了菜就跑出门。陵越刚好在院子的水龙头下洗菜,她低着头,长长的一捋马尾从一边斜着搭在她的肩上。

张文健跑到她旁边,双手擦擦自己的裤子,笑得腼腆:“阿越姐,你从美国回来啦。”

陵越闻声外头看看他,右边面颊上出现一个小梨涡:“是啊,听说你当消防员了。”

张文健傻笑:“对啊……阿越姐,我帮你洗菜吧!”他伸手要帮陵越洗菜,被陵越笑着拒绝了:“你哥也回来了,去和他聊几句吧。”

张文健一扬手,面对陵越他早就把丁隐扔到一边去了:“和他有什么好聊的!我俩一直保持联系,他有啥事我都知道!”他搓搓手,“我们俩四年没见了,聊聊呗。”

丁隐在门口一听极了,卧槽那是我媳妇儿你个臭小子想干什么!他没管他爸的眼神,一个健步冲上去拉着张文健衣服:“阿健啊,咱们俩好久没见了进屋聊聊。”

“哥你干嘛呀!”张文健被他拉进屋,一路上在抱怨,“我跟阿越姐说话呐!”

丁父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张文健说:“你这臭小子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的什么心思。我跟你说,你要想动隔壁老陵家那闺女的念头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
“阿越姐怎么了!她多好啊!端庄成熟漂亮大方,聪明能干懂事孝顺!一大堆好词形容不完!”张文健瞪着眼睛说。

丁隐很赞同,却被他爸臭骂一顿:“你这个小子点什么头啊!她好是好,但她只要是刘秀的女儿我就不同意!”他又对张文健说,“死了这条心吧你!”

“姨父,你不讲理啊!”张文健急眼了。

丁隐一听坏事了。本以为陵越这么好,他爸就算讨厌陵家也能勉强同意陵越这个儿媳妇,这下可好了。


晚上十点,丁父坐在屋里看电视。张文健因为明天上班要早起就睡了,江洋也不知道到哪里浪去了。他悄悄走出门,在院子里张望着没什么人,跑到陵越窗前敲敲窗,压低声音道:“老婆,老婆……”

没一会儿陵越就开窗了。她穿着睡衣,头发披散着趴在窗前,在黑暗中她明亮的眸子像是装着星星。她说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丁隐哭丧着脸,可怜兮兮:“旁边没你我睡不着。”

陵越淡淡地笑:“你再等几天,咱们找个时机把这事儿和你爸我妈公开,到时候咱俩就可以一起睡了。”

丁隐急着说:“那要到什么时候啊?你看我爸你妈那架势,还不知道吵到猴年马月呢。”他说,“老婆,要不咱俩找个理由搬出去住?”

“不行啊。我们现在刚国还没有工作,你爸我妈又希望我们能在家住,肯定不会让我们走的。”

丁隐凑上去亲了亲陵越薄薄的嘴唇,柔软缱绻又长绵。陵越轻轻回应着他。丁隐恋恋不舍地看着陵越:“那你早点睡啊,别想我。”

陵越颇有趣味地看着他:“好,我不想你。”

丁隐又急道:“你怎么能不想我!”

陵越眨眨水灵的眼睛:“你不是让我别想你吗?”

丁隐说:“我让你别想我是因为你想我啊,所以你当然要想我。”

陵越逗他:“那我到底要不要想你呢?”

丁隐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,急了:“你要不要想我要问你啊。”

陵越故意说:“哦,那我不想你,我要睡觉了。”

丁隐刚要说什么,就听见刘秀的声音:“哎呀呀我衣服都忘收回来了。”

陵越轻轻把窗关上,丁隐赶紧站到一边。陵母瞧见他:“你这大半夜不睡觉跑院子来做什么?”

丁隐活动活动手臂:“啊,刘姨好!我……我在院子里活动筋骨。”

陵越在屋里听见了噗嗤一笑。

刘秀奇怪道:“大半夜的活动什么筋骨?”

丁隐面色不改说:“我在美国每天都要去健身房,一天不去我浑身难受。所以今天我特难受,睡不着,就出来活动活动筋骨。”

陵母念叨了一句:“什么毛病……”然后收了衣服转身进屋。丁隐看她进去才松了一口气。陵越打开窗:“小隐。”

丁隐回神:“怎么了?”

陵越一本正经地说:“善意的谎言本身没错,可你现在说话不脸红就算了,连草稿也不打。你难道想每天晚上这个点出来‘活动’来证明你说的是真的?”

丁隐笑道:“没事,反正有了这个借口晚上也能来看你。”他叹了一口气,“你说我们一回国就去民政局重新登记了,现在在国内好歹也是合法夫妻了,为什么我总觉得咱们俩像在偷情。”

陵越说:“别想这么多了,回去早点睡。”

丁隐点头:“老婆,晚安啊。”

“晚安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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