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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追六无差]天龙六部之马疾香幽 上

还是金庸触触的脑洞!今天拼了老命写了这么些!还在继续更,没时间捉虫了,先发上了!

段誉——段三六

木婉清——崔略商

钟灵——方兰生

无h无差向!


天龙六部之马疾香幽


 

 

且说方兰生被那青玉坛主雷严抓走,让段三六去找他姐姐寻救兵,这段三六在路上误入神洞,对一座美人神像跪叩了整整一千个响头,学了那逍遥派的一门逃命步法,这厢遇上了方兰生的姐姐。其姐命他去前方五里处,求那里的主人借一匹好马赶去救兰生。

 

段三六按照方兰生姐姐指的方向,穿过大松林后,折而向北,走上另一条小路,行了六七里,来到一所大屋之前。段三六踌躇了一会儿,便走上前去执着门环,轻击两下,道:“在下段三六,奉万劫谷悄夜叉方如沁之命,特来借马。”

 

    那门啊的一声,开了一道门缝。其时天色已黑,段三六望着天上疏星,忽地想起了仙洞里的美人来。

 

    猛听得门内忽律律一声长声马嘶,段三六不自禁的喝采:“好马!”大门打开,探出一个马头,一对马眼在黑夜中闪闪发光,顾盼之际,已显得神骏非凡,嗒嗒两声轻响,一匹黑马跨出门来。马蹄着地甚轻,身形瘦削,但四腿修长,雄伟高昂。牵马的是个垂鬟小婢,黑暗中看不清面貌,似是十四五岁年纪。

 

    小婢道:“公子好眼力,这马脚力非凡,我家主人与那方如沁确实交好,这厢便把这马借于你手。”段三六见过骏马甚多,单闻这马嘶鸣之声,已知是万中选一的良驹,说道:“多谢了!”便伸手去接马缰。

 

那小婢轻抚马颈中的鬃毛,柔声道:“黑玫瑰啊黑玫瑰,主人借你给这位公子爷乘坐,你可得乖乖的听话,早去早归。”那黑马转过头来,在她手臂上挨挨擦擦,神态极是亲热。那小婢将缰绳交给段三六,道:“这马儿不能鞭打,你待它越好,它跑得越快。”

 

段三六心中念及方兰生的安危,便谢罢那婢女有想内里喊道:“多谢这主人借马,在下用完定来相还。”

 

这黑玫瑰不用推送,黑夜中奔行如飞,段三六但觉路旁树林犹如倒退一般,不住从眼边跃过,更妙的是马背平稳异常,绝少颠簸起伏,心道:“这马如此快法,明日午后,准能赶到大理。”

 

不到一盏茶时分,便已驰出十余里之遥,黑夜中凉风习习,草木清气扑面而来。段三六心道:“良夜驰马,人生一乐。”突然前面有人喝道:“贱贼人,站住!”黑暗中刀光闪动,一柄单刀劈将过来。但黑马奔得极快,这刀砍落时,黑马已纵出丈许之外。段三六回头看去只见两条大汉一持单刀、一持花枪,迈开大步急急赶来。两人破口大骂:“贱贼人!以为换了妆扮便瞒得过老爷了么?”一幌眼间,黑马已将二人抛得老远。两条大汉虽快步急追,片刻间连叫喊声也听不见了。

 

段三六躲过了这一劫,但想:多亏了这匹良马,我捡回了这条命,但看这贼人不像好人,我得前去像那主人报信。

 

思至此处,段三六手上使劲当即勒马停步,说道:“黑玫瑰,有人要暗害你家主人,咱们须得回去告知,请他小心,不可离家外出。”

 

当下掉转马头,又从原路回去,将到那大汉先前伏击之处,催马道:“快跑,快跑!”黑玫瑰似解人意,在这两声‘快跑’的催促之下,果然奔驰更快。但那两条大汉却已不知去向。段三六更加急了:“黑玫瑰,快跑,我们要赶在那两个贼人前赶去报信儿。”

 

这黑玫瑰果真是匹神马,段三六骑了不久就见到了刚刚离开的大屋,现下已经是灯火通明,他赶忙下马,推门而入,只见大屋中横躺着刚刚的小婢,现已死了不久,满地的鲜血。

 

一眼望去,厅上或坐或站,共有十七八人。中间椅上坐着个黑衣男子,背心朝外,瞧不见面貌,背影挺秀高颀,一丛乌油油的黑发梳起垂到腰间。东边太师椅中坐着两个老妪,空着双手,其余十余名男女都手执兵刃。

 

段三六心下坏了,还是赶晚了一步,但见这么多人围困一人,他便往前踏了一步道:“大胆贼人!竟来到大理胡乱杀人,可知道大理虽是小邦,却也有王法。”

 

那老妪中一人见这么个白面公子,便都不做计较,便到:“你这小人识相的快快滚了去,老婆婆我还能饶你一条性命。”

 

段三六虽心知这帮贼人哪个都不是好对付的,自己有无武功可以防身,但看着眼前的孤立身影,便激起胸中气愤,昂首说道:“老婆婆不过多活几岁年纪,如何小子长、小子短的,出言这等无礼?”

 

这一句话自是自寻死路,见那老婆婆的拐杖不偏不倚的从自己飞来,段三六心道死在这么个情形下,真是不明不白,于是紧闭双眼,但半响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,他纳闷的睁开一只眼睛,只见刚刚还端坐那椅子上的男子,此刻竟站在了自己身前,接下了那一拐杖,这人身长与自己相仿,却腰身比自己纤细许多,定是一个身怀绝技之人。

 

“看这小子丹唇外朗,皓齿内鲜,明眸善睐,原道是你的相好,哈哈小贱人,看你一个大男人天天带个女子的斗笠,原来是个兔儿爷啊!”

 

这老婆婆的声音戛然而止,段三六只见那人刀起落下只见那老妪已然没了小命,他还没来得及作何反应,就被这人拦腰扛在肩上,三步两步跨出院子,一下飞上了黑玫瑰,而后,段三六就被横在了马上,两人便飞驰出去了。

 

骑了一炷香的时间,但觉着贼人早已不见人影,就听那人终于开口道:“如若刚才不是我救了,你便要在这儿送了性命吧?可后悔么?”

 

段三六还未想便说:“大丈夫行事,光明磊落,有何后悔可言?”

 

那人不理他,竟笑道:“你个黄毛小儿也敢自称是大丈夫!”

 

段三六听那人口气不想嘲讽,倒像是在逗孩子,加之现下这个姿势甚是难受,便回嘴道:“是否英雄好汉,岂在武功高下?我虽无任何功夫,但却有一颗侠义仁心,便可称为男子汉大丈夫,你这躲躲藏藏,不露真容的当是不配了!”

 

这话说得确实有些惹人不快,那人想也不想的便把段三六推下了马,“你这男子汉大丈夫,竟对你的救命恩人说这话,当真是不想活了!”

 

段三六这厢才真正看清眼前之人,见他带着一个高高的斗笠,外面盖着一层厚厚的黑纱,虽看不真着儿,但也能见他脸上除了眼睛以外的地方都被一个黑布折上了,他并非身穿一身黑衣,只是劈了一件黑色的斗篷,缝隙处能观察到他里边穿了件橙色的粗布麻衣。单看他的眼睛,竟如那匹黑玫瑰一样在这黑暗中依然夺人眼球。

 

段三六站定,不卑不亢的看着他,道:“我原是好心,想先向你报个信儿,不料你竟也与那些人没有区别,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!你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对你求饶的!”

 

这话竟真的将那人激怒,段三六之间一条黑色的丝带向自己飞来,还不及躲闪就被困住了手脚,那人便驱起了黑玫瑰,把段三六拖在了马后,一路上着地拖行。这个滋味当真是极痛,三六便大喊:“当真她们叫你贱贼人,我看叫的没错!我对你一片好心,你竟以此相报,当真可恶!”

 

那人也不理,只是教唆着黑玫瑰越跑越快,段三六的声音愈来愈小便也愈来愈慢,突然间戛然而止,那人本不想理会,怎奈心中还念着刚刚他确实一片好心,便勒进马绳停了下来,走近一看,段三六白皙的额头上一个红红的伤口,此时还留了血。

 

那人见此终是不忍便把段三六提上了马抱在胸前,眼见前方有一处小溪,便停了下来。他动作还算是轻柔地把段三六抱了下来,放在河边潮湿的鹅卵石台上,随手扯下一块衣物沾了些水,走到段三六身边坐下,把对方抱在怀里,轻轻地帮他擦掉伤口上的泥土。

 

鄙视这段三六早已清醒,只是怕这恶人再想出别的方法整他便,只装做仍然昏迷。

 

那人看段三六迟迟不醒,便也不着急,动了动腿便把段三六的枕在了自己腿上。只看他从怀中掏出了个酒囊,拉开裹脸的黑布喝了一口,便又戴了回去。

 

段三六枕着那人的腿,心想这人看来并不坏,自己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出那样的话,当真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,便睁开了眼睛,待他定睛一看,这人竟也正在看他,这下段三六可看了个真真切切,那人眼明正似通透琉璃瓶,这厢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,段三六竟被看了红了脸,他心道这男人的眼睛有甚好看,还是救兰生要紧,便道:“少侠刚有得罪,是段某考虑不周,这厢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快去救方兰生可好。”

 

那人还是盯着他看,虽然脸被遮上,但段三六还是能分辨出那人的喜怒哀乐,两汪明澈的眼睛似是会说话一般,看他并不恼,段三六算是放下了心中的忐忑。

 

“看你这傻小子对方家小子还算是有情有义,我便与你同去便是。”

 

他站起后拉起了段三六,段三六站起来直觉这全身无臂酸痛,心道:这人一时好一时坏,我切不可再胡说八道,恼了他我便也吃不到什么好果子!于是便真的老老实实。那人很快便上了马,段三六看着心想刚刚被拖着这下又要被吊着怎么也不好受,但那人却向他伸出手来,见他半天不做回应,便道:“怎么,难道你还想尝尝刚刚拖着走的滋味。”听完,段三六便握上了那人的手,那人手上全是常年练武留下的厚茧。他被那人摔倒了身后,两人同承着黑玫瑰去了黑玉坛一同寻那方兰生。

 

黑玫瑰速度奇快,段三六在那人后边很是不稳,却又不敢扶着他,似是感觉到了段三六此时的窘态,那人也没说只是伸手扯了段三六的手按在了自己腰间。

 

段三六扶着那男人的腰心道,果真是习武之人这腰身还真是结实竟无一丝赘肉。

 

这路行到一半突然出现了两个身着黑袍的女人,见他二人便拦到:“什么人!”

 

又看那人始终带着的斗笠便要他摘下,这人跳下马不想做多废话便和那两个女子缠斗起来,他动作奇快占了先机,一弓身子便用黑纱罩住了其中一个女子,抽出短刀一伸一砍竟断了那女子大腿的经脉,另一女子见到自己的同伴被伤,便抽了剑向他刺去。

 

这女子实力确实强于另一人,每一剑都朝着那人的要害刺去,段三六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,生怕那人被伤,怎料他的窘境竟被那受伤的女子看在眼中,这两人关系非浅,先取了这人姓名,在一起杀了那人,想完就朝着段三六奔去,段三六毫无武功,只能躲躲闪闪,那人见段三六有难,抬手就是一暗标直取那女人性命,不料这一空挡竟被另一女子抓住先机,一剑刺破了他握刀的上臂,一个用力把他冲着段三六推了过去,段三六看他受伤奔上前去稳稳的扶住了他,这下遂了那女子的意把剑想两人刺来,三六灵机一动,把刚刚死去的尸体推了过去,那女子一看是自己人便收了剑势,那人瞅准机会快刀斩下了女子首级。

 

这一幕实在惊险,段三六缓过来只道:“你不该伤了他们性命!”

 

那人回道:“那现在躺下的就是你与我了。”他走过去撤下这两女子的斗篷,脱下了自己的斗笠换上,又递给了段三六,道:“快换上。”段三六迟疑:“这是为何?”“雷严见过你这样可以掩人耳目。”这俩人换上了女子的斗篷,段三六看着那人道:“你换上这姑娘的斗篷,我竟也看不出你是个男人来。”那人回道:“你以为你不像!”

 

俩人又行了不远路,一路上那人并未多话,倒是段三六憋不住了,问道:“你可想好如何救得方兰生了吗?”

 

“叫雷严放人,如若不放,我见一个杀一个!你竟这么担心那方兰生,莫不是看上他了?”

 

段三六本想劝他不要杀人,怎料那人突然道了这么一句来竟让他不知会什么,“你莫要拿我开玩笑,这青玉坛不是好进的地方,你就是武功再高也打不过那几十号人,倒是我们偷偷潜入救了方兰生,你二人赶快骑着黑玫瑰逃了便是。”

 

那人回到:“那你呢?”,段三六苦笑:“我给青玉坛逼着服了断肠散的毒药,雷严说是服后七天,毒发身亡,须得设法先骗到解药,这才逃走。”

 

“原来你被逼着服了毒药,为何还来找我救那方兰生?得了黑玫瑰你还不快些离开,还想着给我报信,看来你是真的傻!”

 

段三六笑道:“我只是生来心善而已。”

 

“你姓段?叫段三六?怎会有如此随意的名字,定是你爹娘没有给你好好起。”

 

段三六听了这话便也不恼,道:“我爹盼到了自己三十六岁才得我这么个儿子,这名字也就这么起了来,名字本就是一个代称而已好不好听的又有何妨。那你姓什名谁?”

 

“我为何要告诉你?我又没问你的名字,是你自己爆出来的。”

 

段三六突然想到他刚才受了伤便问:“你刚刚的伤无碍了?”那人道:“我在你胳膊上拉上两刀试试?你便知道有碍无碍了!”段三六又道:“若真是有事便休息休息。”那人笑笑:“并无大碍,还是赶快救你那兰生弟弟吧。”

 

段三六没想到这人竟这般无赖,便也懒得理他,两人又赶了一段路,那人突然道:“倒是救出方兰生那小子,他肯定会说与你我的名字,你捂住耳朵不要听了去。”段三六应道:“我不听便是。”那人却自己笑了笑道:“你总归还是会知道,只是不要记下。”“是,我就是听了也会赶快忘记。”那人又道:“你这胡话说的,听见了便是听见了,怎能说忘记就能忘了?”段三六心道:这人真是奇怪,诚心耍着他玩!便也不在做回应了。

 

说话之间,天色渐渐黑将下来,不久月亮东升,两人乘着月亮,觅路而行。走了约莫两个更次,远远望见对面山坡上繁星点点,烧着一堆火头,火头之东山峰耸峙,山脚下数十间大屋,正是青玉湖。“前方便是青玉坛了!”

 

两人并肩向火堆走去。行到离口央的大火堆数十丈处,黑暗中突然跃出两人,都是手执药锄,横持当胸。一人喝道:“什么人?干什么的?”

 

那人道:“雷严呢?叫他来见我。”

 

那两人在月光下见那人与段三六身披碧绿锦缎斗篷,胸口绣着一只黑鹫,登时大惊,立即跪倒。一人说道:“是,是!小人不知是灵鹫宫圣使驾到,多……多有冒犯,请圣使恕罪。”语音颤抖,显是害怕之极。

 

段三六刚要说明来意,不想那人却捏紧了嗓子说道:“快叫雷严过来。”

 

见那两人走了,那人道:“你这傻子,刚刚我看他们畏惧的便是这身衣服,你倒好这么好的机会就要这么放掉了,切忌莫要露馅儿。”

 

不一会儿,雷严已飞奔而至,大声说道:“属下雷严恭迎圣使,未曾远迎,尚请恕罪。”抢到身前,跪下磕头,说道:“青玉坛雷严,恭请童姥万寿圣安!”

 

那人还是那个声调的接到:“起来吧,你把那姓方的小子带过来。”

 

两名帮众也不等帮主吩咐,立即飞奔到大火堆畔,抬了方兰生过来。段三六也学着那人语气道:“快松了绑。”雷严道:“是。”拔出匕首,割断方兰生手足上绑着的绳索。段三六见她安好无恙,心下大喜,逼紧着嗓子说道:“方兰生,过来。”方兰生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雷严厉声喝道:“圣使面前,不得无礼。她老人家叫你过去。”方兰生心想:“管你是什么老人家小人家,反正你不让人家绑我,山羊胡子又这样怕你,听你的吩咐便了。”便走到段三六面前。

 

 段三六拉住方兰生的手把他扯到了他们二人身后,对着雷严厉声道:“拿断肠散的解药来!”这雷严心道:这段三六竟然去求了灵鹫宫的圣使,当真可恶至极,但也没有办法便交出了解药。

 

这方兰生见此便也要道:“雷严你再多给我一份!段哥哥还中了这毒没有办法解呢!”

 

那人在两人身边看到这情形,悄然哼了一声,这是有情有义,便也不想理会这两人。雷严见灵鹫宫圣使如此便大着胆子道:“前几日我被这小混蛋的雪狐狸咬伤,中了毒,恳求圣使赐我些灵丹妙药。”

 

那人随手掏出刚刚的金疮药瓶,对雷严厉声道:“伸出手来!”

 

便给了他一些,这厢三人才离开。终于离了青玉坛的范围,段三六一下子解开了斗篷,方兰生一见是他,便一下子抱住道:“段哥哥你果然来救我了!果然没有看错你!”然后看向身边那个人,道:“崔大哥,你怎么也来了?你和段哥哥认识?”段三六一听,这俩人果真认识,那人道:“你这小子就知道到处惹祸,我和那姓段的认不认识也不关你的事,赶快回家让你姐姐看看吧。”然后他又炯炯的看着段三六,道:“我的名字还是我自己告诉你吧,我姓崔,叫略商。”

 

三人一边交谈一边走了一段路,忽听得西北角上有人低声呼啸,跟着东北角上有人拍拍拍拍连续击了四下手掌。一条人影迎面奔来,到得与三人相距七八丈处,倏然停定,嘶哑着嗓子喝道:“小贼人,你还逃得到那里?”这不正是刚刚的老妪吗,崔略商道:“你们本事不小竟追到了这里来!”

 

说完便抽刀向他们攻去,另一边方兰生早已躲到了远远的地方,冲着段三六挥手,道:“段哥哥快走啊!”一边抓上了段三六的手臂使劲拉他,段三六却想到刚刚崔略商已经受伤,现下看这个情形必是胜不了这么一群人在这个时候怎能抛下他!便要往回冲,这俩人将在这里结果半天谁也没能逃走,崔略商看在眼里只能干着急,便对方兰生厉声喊道:“你快走,别管这傻子了!”但看方兰生还是不肯走,崔略商抄起手中的暗标冲着方兰上发了一标,大吼:“走啊!”

 

方兰生看那崔略商是真的生气了,便跑走了,段三六没了阻拦作势就要冲上来,怎知崔略商突然吹了一声口哨,刚刚的黑玫瑰立刻跑了过来,他飞奔上马,又用刚刚的法子把段三六拽了上来,抱在了怀里。

 

眼看黑玫瑰飞驰的速度立马甩开了那一对人马,怎料不远处竟是一座山崖,崔略商心一横,对着黑玫瑰说道:“好马儿,我们越过去!”于是黑玫瑰的奔驰速度越来越快,前蹄纵横一跃,怎料刚刚抵那悬崖的一半,但这崔略商确实早就知道了,便领了段三六借着黑玫瑰又是一跃侃侃达到了悬崖的另一面,这马儿却落了下去。

 

段三六看着崔略商明亮的双眸暗了一下便知,他必是心伤了,马儿终归是有情的,像至此,便走过去搂了和他相仿的身体,安慰道:“这黑玫瑰为护主而死,下辈子定是投胎成人,你也不必伤心。”

 

怎知这崔略商看了悬崖许久,经直直的晕倒在了段三六怀中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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